进了中医馆,一股浓浓的草药香味袭来。
苏简安就纳了闷了陆薄言对别人为什么可以这么优雅有礼,对她却净耍流氓?
“烟草每年都要夺掉很多人的生命,哥,就当是为了陪着我到最后,你戒烟好不好?我见过很多抽烟致癌离世的人,他们离开所爱的人,再也没有机会陪着他们。到时候不止你痛苦,你身边的人也会痛苦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又奇怪又兴奋的看着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?官方还没有任何消息出来呢。”
“咦?”苏简安意外地瞪了瞪眼睛,“你昨天没回来啊?”
尽管那礼服是挑人的裸粉色,她还是说:“我试试吧。”
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
“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。”唐玉兰走过来,笑眯眯的说,“拨号、和他讲话的时候,都紧张得要命。电话挂了吧,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,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。”
对于这一切,苏简安一无所知。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
他没想到,一切都失去了控制,而且无力扭转。
“有!”苏简安拉住他,目光殷切,“你陪我做点什么吧,太无聊了。”
靠,她又不是腿断了,坐什么轮椅啊?
因为车子不能开进来,陆薄言把车停在了附近商场的停车场,带着苏简安在人流中穿梭。
电瓶车停在网球场的入口,两位男士先下了车,很绅士的去扶各自的女伴,苏简安握住陆薄言的手,用眼神示意他先别走。
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